到一次施展的术法里。
可以说,这是我一直以来最后的压箱底牌,却一直也不敢打出来的一张牌。
面对我忽然开始施展术法,这个男人根本不在意,这一抬手,就对凌青奶奶说了一句话:“呱噪!”然后眉头微微一皱,我看见他的手好像动了一下,接着,一股带着巨大压迫力的力量竟然实质性的卷起了一阵儿狂风,带起了铺满了竹林的枯萎黄叶,席卷着朝着凌青奶奶刮去。
这个时候,我的第一个手诀还没有掐动完毕,我下意识的横移一步,想帮凌青奶奶挡住这阵狂风,可是这力量就像极其有着自己的主见那一般,从我的身侧刮过,带起我的衣襟,擦着我的耳朵和脸庞,然后毫不犹豫的‘扑’向了凌青奶奶。
我的心中大急,这种急切和担心是我在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状态,竟然变为了一股支撑我的力量,然后施术的动作又快了几分,我仿佛又找到了某一种状态,掐动手诀的时候,手指竟然带起了一片残影。
同时几乎福至心灵的,我竟然看清了那个男人的动作,他的手微微一动,其实分明是在瞬间掐动变化了两个单手手诀!
我的脸和耳朵火辣辣的痛,我感觉有液体从我的脸上溢出,刚才的那阵狂风刮过,竟然在我脸上带起了一道伤口……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