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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难过。”我躺在平整的大石之上,阳光照进我的眼睛,让我忍不住微微闭上了眼,然后说道:“你我皆是道家人,难道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吗?只有当肉身特别虚弱的时候,就如大病之中……或者,属于个人的意志特别软弱的时候,灵魂的感觉才分外的敏锐吗?慧根儿这小子不属于灵觉强大的人,你说他忽如其来的这份感觉,说明了什么?呵……只能说明他在当时那个处境已经到了他的极限,太刚易折,说的就是慧根儿这小子吧。”
我此刻的语气平淡,可是难过的心情却并不平淡……慧根儿小时候可爱到了极点,可是这种可爱只是表象,骨子里这孩子就是那种仅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典型,在鲁凡明的地下室,他拨出戒刀的那一刻,就已经是把这种刚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肖承乾沉默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开口说道:“当时,慧根儿说这话的时候,是那么的肯定,语气也是瞬间清醒了过来,不像嘟嘟囔囔的胡话,可是没人相信。可能是绝望的有些久了,希望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种本能的等待,当它真的来了的时候,反而一时间觉得只是安慰和虚妄。不仅我如此,大家也是如此……大家都觉得慧根儿已经烧到糊涂了,更加的难过,我记得在那个时候,如月倚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