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作为寨子里的人,难道不明白寨子的忌讳?你竟然在镇子里大喊我和达戎的名字,又是什么意思?”达兴大巫一句话比一句话严厉,声声质问阿卯斗,听我和师父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们想起了在山上,阿卯斗让我和师父下山,去镇子的话,难道这不是达兴大巫的意思?
面对达兴大巫的质问,阿卯斗沉默了,达兴大巫望着阿卯斗说道:“你是不是承认了?”说完这句话,达兴大巫自己也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息带着无尽的心痛。
这下阿卯斗再次激动了起来,一下子跪着抱住了达兴大巫的腿,更加情绪不稳定地说道:“不,大巫,绝对不是这样的……我刚才只是在想,我自己这些年来,是不是因为仗着大巫的宠爱,太过于骄傲和喜欢自作主张了,我忽然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我对寨子是绝无二心的,如果大巫你不信的话……”
说话间,阿卯斗忽然放开了达兴大巫的腿,然后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就朝着胸口扎去,大喊了一声:“我愿意以死明志。”
刀一下子扎进了阿卯斗的胸口,鲜红的血液从阿卯斗的胸口流出,一下子映红了胸前的衣襟,但也在这个时候,阿卯斗的手腕被达兴大巫死死的抓住了,他还倔强的要往胸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