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些不习惯,略动了动身子,又为自己的不适好笑。
“大家若是不适,不若请御医问一回脉,也好叫妾安心。”
李治摇头道:“无事,梓潼不必担心。今日也是朝务繁忙,不曾同魏国夫人说话,却是朕失礼了。”
“大家何出此言?阿娘进宫,不过是同我聊几句家常罢了,怎敢因这点子小事而耽误了大家的正事?”讷敏抿着唇笑了笑,“若是叫阿娘听了,到时候埋怨大家如此见外,可不要怪妾不替您说话了。”
“如此,确是朕的不是了。”李治笑着应了一句,又问,“今日,怎没听你提起萧淑妃?”
“大家想要听什么?”讷敏偏头看他,清亮而平和的眸色,竟叫李治不自觉地移开了眼,自是不曾看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锐利,“以往,是我想岔了,萧淑妃既能讨得大家的欢心,妾也该相让一二,怎能跟她一般计较?”
李治语滞,不知该作何言语。萧淑妃的骄横,他自是清楚,可若是当真要皇后避让一个妃嫔,这理儿怎也说不过去:“她,确实过了。梓潼如此处置,朕,自是信你的。”
“能得您一句信,妾真是……”略停顿了片刻,却不曾往下说,反而轻轻地撇开了话题,“大家今日,可是有事吩咐于我?只是瞧着您似有些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