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我可得谨慎一下看看你的是什么疑难杂症了。”
听诊了一会后,又拿起医用电筒让单阿公张口给看看喉咙,末了又捏了捏他的喉颈处语气严肃地问,“大概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都吃了些什么中药?”
显然他猜到单阿公只肯喝中药也不吃西药,不过那也是因为喝过中药的多少都能从嘴巴里看得出来的。
“有两年多了吧,也就那几种草药(略过药名,毕竟方言药名冰冰搜不出来,也忘记书面药名叫什么)。”单阿公避重就轻地说道。
“我带你去做个喉镜吧,病情似乎有点不妥。”冯医生脸色没有之前的那么轻松,变得谨慎。
做喉镜?单十五与单爸爸对视一眼,心头涌起一抹不安感,单爸爸连忙问道,“我爸没什么事吧?”
“这个需要检查出来才知道我猜测的对不对,先去做个喉镜吧,看看结果如何。”冯医生摇了摇头,他又抱怨似的语气对单阿公道,“你该不会以为只是发炎吧?这都肿结起来了。”
按正常程序来说他们还得先交费用再去排队的,但由于冯医生跟单阿公是老熟人,破先例的不用排队预约就先给单阿公做了个喉镜,同时还取活检做分析,也幸好冯医生出声让人帮忙先做,但活检结果还是得等明天才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