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只鸡鸭,短暂的在这里安了家落了户。
村里的学堂只有一间,还是村民们合伙出的钱盖起来的,先生也只有一个,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人,年轻时候考中了秀才的,村人都叫他老秀才。
舒笙来这里落户的第三天,这老秀才便带了一班的娃娃们来他门口拜会,寻思着能不能让舒笙来给当先生。
只因为舒笙来的第一天,便帮着村里一个老大娘写了封信,被这老秀才看见了。
老秀才眼睛都看直了,这年轻人字写得不错!
舒笙本就有意,便点头应了。
尹行他们出来带的钱财早就用的差不多了,鹤归山那会儿又是买这又是买那的,这会儿买了这院落也花了不少钱。
几人少有的捉襟见肘起来。
舒笙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儿什么。
舒笙一忙起来,不免就冷落了尹行。
尹行高大的身躯蹲在院里,手里握了一把秕谷在喂鸡,看的出来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自从这书呆进了学堂,便不允许他亲近,也很少能占到什么便宜。
教书,送孩子放学,做饭,看书。
这些事情把舒笙的时间挤的满满的,尹行就像成了一个摆设,抱怨不得也气不得,久而久之,硬是给憋出了一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