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幌子,行败坏她名声之事。今儿个,又是做什么?
“不用理会。”龚青岚摆了摆手,过几日,他便会离开了。
“大少奶奶,若是如上次那般,奴婢也不会将这糟心事说与您听。龚老爷这次负荆请罪,若您不原谅他,他便死在王府门口。嚷嚷着,要见夫人一面。”红玉被龚远山作得满肚子的怒火,很想泼他一盆洗脚水。
龚青岚挑眉,起身道:“走,看看他这次耍什么花样。”说罢,二人一前一后的去了府门口,在半道上,龚青岚碰见了肖侧妃。看着她从假山那一头绕过气,右脚有些不对,走路一高一低,眼底闪过一抹精芒。
那人果真是肖盈!
出了府,便看到龚远山背上绑着一捆干柴,跪在地上,膝盖下铺上一层软黄色的垫子。周围围满了人,指着王府交头接耳的议论。
“岚儿,为父知错了。求你给为父一次悔改的机会,将你母亲还给为父。为父不能没有你母亲!”龚远山声泪俱下,极尽悲伤的哭求着。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她的父亲,却是说掉眼泪,便掉眼泪,与妇道人家无二。
“父亲,当你将母亲沉塘的那一刻,你就权当她不在了吧。”龚青岚嗓音细柔轻缓,踱步到龚远山的面前,绕着他走了几圈道:“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