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接下来就拼演技、赌运气。
最差的结果就是她白忙活,难逃一劫,那也只能眼一闭,实践那套给强歼犯递避运套的理论。
深深沉一气,方颂祺开门出去,冷不防见华哥原来把玩着手机等在洗手间门。
“这就洗干净了?”华哥上下打量她。
“不是,我没洗成。”方颂祺佯装有气无力靠在门框上,弓着背虚捂住小腹,有些娇涩有些难为情又嗓音虚浮,泫然泣解释:“这几天不巧,碰上我月经期,以为已经走干净了,刚刚准备洗澡才发现还有不少。”
“而且可能因为受了凉,身体现在身、体特别不舒、服。所以对不起啊华哥,我今晚伺候不了你了,免得你沾晦气。”
她有意半侧身,以便华哥能越过她看到洗手间垃圾桶里染血的卫生棉和纸巾。
正常的男人,再兽性大发,也不会轻易浴血奋战,毕竟这对男女双方的身体皆极具伤害。最要紧的还是,就像她所强调的“晦气”,见血不吉利,生意人尤甚介意。
华哥确实如她所愿往洗手间里瞧了,瞧完当即皱眉啧了声:“还真的是晦气。”
“那华哥,我”
“还不走?留在这里给我哭丧影响我食谷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