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的花盆瞪着一双眼惊恐万状地问。
郁燕飞壮着胆子走到男人身边,用脚试探着踢了两下,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郁燕飞的心咯噔了一下。
“妈,他是不是死了?是不是?”丁果不知所措,慌乱地抓着郁燕飞的衣服,“妈他是真的死了对吧?妈,怎么办我杀人了。”
郁燕飞看了看丁果,把心一横,一把夺过丁果手里的花盆,上下拍了拍丁果的衣服,说:“果果,你看着妈妈,果果。”
丁果精神恍惚,眼神四处乱看,郁燕飞双手捧着她的脸,吼道:“果果,你看着我,你看着我。”
丁果终于回过神来,看着郁燕飞。郁燕飞说:“果果,从现在开始你没有杀人,杀人的是我,是妈妈,妈妈会保护你的。”
“妈,妈,不能这样。”丁果含着泪摇头,“会被查出来的。”
“你听妈的,别承认,伤人的是我,杀人的是我,跟你没有关系。”郁燕飞刚说完,外面就响起了悠长的警笛声,丁果手心里冒着冷汗,那个男人的脸在她眼前一遍遍的放大。
这个男人一直都是她的噩梦,是她人生噩梦的开始。
叶旭林的飞机稳稳地落在A市的飞机场,窗明几净的飞机场走廊,叶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