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律师后,她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没见过你。”
那名律师也是实在诧异,却也更多佩服起眼前这个女人起来了。
明明自己都已经落魄到入了监狱只能等人伸出援手,她却还是能冷静地不被这样的“救命之恩”所蒙蔽了双眼,直接问他的来历。
“这事儿待会儿再说,我想现在还是先带两位离开这里的好。”那名律师微笑着说。
“是啊是啊,先走,先走。我真是一点儿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了。”郁燕飞急急忙忙地推着丁果就要往外走,却被那名律师伸出手拦住了去路说:“郁女士,我们还是不要从正门走了吧。”
“为什么?”郁燕飞问。
“这会儿,我想应该还是有不少记者或明或暗地埋伏在一边等着拍二位从这里离开的画面的吧?到时候要是上了新闻报纸成么头版头条,我想两位也是不愿意的。”律师说。
郁燕飞很是识时务。她只要一想到这种事会影响到邵氏集团和丁果的婚事,便什么都能忍受了。
“那我们从哪里走比较合适?”郁燕飞问。
律师说:“跟我来。”
那名律师带着丁果和郁燕飞走了一个平时根本都没什么人走的通道,外面的那些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