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跟连恒结婚这么久了,连安安都快两岁了,你怎么就定不下心来呢,还留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故意要给你们婚姻制造矛盾吗?如果你心里真的只有连恒,不用谁提醒你也早该自觉的处理掉了”
“好!”我被她说的特别难堪,负气的把这幅画递给保姆,“拿去扔了吧!”
说完,我就带着满腔的愤怒回到了房间。
韦连恒随后也进来了,他冷着脸不说话,还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真没意思,”他吞云吐雾的同时,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我立刻抬眼瞪着他,质问,“什么没意思?”
他偏过头来,眼神阴冷的扫了我一眼,“白深深,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指责弄得火冒三丈,声音也提高了许多,“是吗?我不知好歹?你的意思是你给了我这一切,我必须要匍匐在你脚下对你感恩戴德三拜九叩,把你当神一样供着,时时处处对你唯命是从,不然就是‘不知好歹’?”
他慢悠悠的吐出一个烟圈,整个的神情冷的不能再冷,就看向窗外,不造他到底想干啥?
就在他的沉默让我快要抓狂的时候,他终于又低沉的开口,“我只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