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说不定还在温柔乡里,根本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吧。
那日他已经对她说得清楚,回京城后便不会再与她相见,他那样的一个人,自然不会太看重儿女情长,更何况,她在他面前又那般的不识好歹。
她根本没有资格对他有期待。
她伏在桌案上,在复杂的情绪中闭上了眼睛。中途,有人为她送了次饭,她虽全无食欲,却还是强迫自己吃了一点,而后便又伏案睡去。再醒来时,桌上的线香便只剩下短短的一截。外面天色迟迟,不知不觉竟是一天过去了。
而此时,守在门外的两名解忧阁的男子,也正举着火把打盹。
江姑娘这次是玩儿得开心了,他们却在这里守了一天,累都累死了。正在腹诽,忽见躲在对面屋顶上的同伴向这里打手势,二人对视一眼,将火把朝已经浇了松脂的房间丢了过去。
丢完之后,二人望着“噌”的一下窜起来的火苗,默了默,其中一人问道:“松脂是不是浇得多了一点?”
另一人道:“好像是。”
那边继续打暗号:“人来了,快撤!”
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只得将脸蒙上,随放风的人一起撤离。
这是一个废弃的院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