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放床上后,拿了包里的水壶和退烧药给他一点点灌下去?灌下去倒还好!
从他受伤死活不说我就看出来他这人防备心极重,这唇死死抿着,根本不配合吃药,我好不容易掰开他的嘴他也扭头就给吐出来,几次三番,摸着他紊乱的脉搏,我看了一眼正在将屋子里倒乱东西扶起的周周,抿了抿唇道:“周周,你去拾点柴火来,越多越好。”
周周“噢”了一声,就要出去,“重庆哥怎么样?”
我把水杯背到身后去:“他吃过药,很快就会好。”
周周嗯了一声道句“你小心点”出去,屋内就剩下我和重庆时,我把那药片给研磨成粉后,倒在了自己的嘴里!
我准备亲自把药水……喂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