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谅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您说。”
“慕家有哪个男丁是没练过武的?”
何沐泽愣住了,瞬间反应过来是刚才慕至君摆脱慕东佑的动作出卖了他,这才导致了简以筠这通不愉快。
事情非但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反倒变得更加麻烦了。
“别再跟着我了,如果你不想老爷子的葬礼上出现什么意外,最好掂量着跟你的慕董回禀。”
“夫人……”
简以筠没应他,兀自走了,温佑恒依旧不急不缓的跟在她身后,“尽忠职守”。
寂静的书房只听得到纸张偶而翻过的沙沙声。
金色的墨落在深色的纸张上,一撇一捺一笔一划皆是秀气沉稳,在温和的灯光下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到底是金墨的光芒还是佛经的光芒?
她怎么会知道?
就像是慕至君到底是因为爱她而娶她,还是因为娶她而爱她?
她也不知道。
反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所有的对爱情的美好憧憬都在他这里戛然而止,这是她第一次也是她最后一次相信地久天长。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