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索‘性’让它响。
打电话的那人也是坚持不懈,一次不接又打来了第二次。我只得擦了擦手去接电话。
一看来电显示,立刻就把我惊得三魂归位。
“喂……喂?”
“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我随便扯了个谎,“在煮粥,没听见。”
那边“嗯”了一声,停顿三秒,问我:“昨天匆匆忙忙的干什么去了?”
“有个朋友出事进了医院……不好意思,昨天撞到了你。”
他又“嗯”了一声。
气氛沉静下来,我有些尴尬,想着难道傅令野打电话过来就是问这些的?
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他突然说:“初八上班那天你怎么没来拿开‘门’利是?”
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大年三十那晚你不是给我发过了么。”
傅令野语气平平的,却是说:“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
“你现在下来一趟,我把开‘门’利是给你。”
“哈?”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可我现在在家。”
“我就在你家小区‘门’口。”
“哈??”继续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