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了几句,电话挂了之后我咬他,“我哪里爱撒泼了!”
“现在不是么?”
我咬着‘唇’呆在他怀里不动了,静了一秒,我又开始闹,“你胡说,这才不是撒泼!”
傅令野一翻身将我压在了沙发上,某个坚‘挺’灼热的部位在我身下一下一下地蹭,低着嗓音道:“再撒泼我就办了你。”
从那天晚上接连遭遇了宋华年和霍杰后,我连着两晚都做在噩梦,昨晚倒是一觉到天明,可再加上生病的原因,傅令野晚上都是规规矩矩地搂着我睡觉,一点小心思都不敢有,这会儿见我活蹦‘乱’跳的,倒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在他身下不敢有所动作,弱弱地说了一句:“我生病还没有完全好呢。”
他趴在我身上,将脸埋在我颈窝处,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幽幽地说了一句:“没关系,来日方长。”
我脑子一‘抽’,问他:“方长是谁?”
傅令野:“……”
-
周一,我正飞快地打字处理着工作,电话突然响了,瞟了一眼,是个陌生的电话,经过之前的几件事情,我现在对陌生人的电话十分敏感,所以并没有接。本来我以为我不接对方就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