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徐芳芳安慰我:“我觉得傅先生不可能跟她有什么,只是见她挨打可怜而已,你别多想搞得自己不愉快。”
我点点头,望着边上还放着我刚给傅令野买的东西,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等吃完饭后,给傅令野打了个电话,响了半天却无人接听,心里空‘荡’‘荡’的,自己一个人先回了家。
干坐着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于是把刚买的衣服洗了,又把地拖了一遍,把家里都打扫了一边之后已经是快九点了,看了看手机,没有来电也没有短信。
又拨了通电话过去,那边仍旧是无人接听。
我放下手机,感觉眼眶里热热的,安慰自己可能医院太吵杂了,他没听到而已。‘揉’了‘揉’眼睛,回房间拿睡衣去洗澡,又敷了个面膜,看了会儿剧,到十一点的时候撑不住了,再次打了个电话过去,可电话里冷冰冰的‘女’声告诉我对方已关机。
是没电了关机还是觉得我一直打电话给他嫌吵才关机?嫌我吵关机的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否定了,傅令野不会因为我给他电话而关机,绝对不会。
那就是没电了吧,或者……
他不是医生,把人送到医院里就没他的事了吧?最多可能也只是去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