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多月的心再一次紧紧相拥。
他熟练地点燃我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我起初还忌惮这毫无隔音作用的墙,可奈何不了身体地反应,轻/‘吟’出声。
傅令野一下子含住了我的耳垂,声音轻轻的,却又带着狠戾,“白素然,我他妈晚上做梦怀里都是你,醒来却他妈的怎么都找不到你!家里到处都是你的东西,你却不见了,白素然,你知道那种绝望吗?”
“……我知道,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我他妈再也不想尝试那种体验。”
我忍不住低泣:“我以后会听话的,会听话的……”
他快速地扯掉两人身上的束缚,我心怀顾虑,思索了一下子后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气息不稳地提醒:“我这两天好像是易孕期!”
傅令野动作一顿,问我:“准吗?”
“你不是记得比我还清楚嘛,一向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他有些烦躁了,掌着我的两侧腰不放,在我‘腿’上磨了两下后说:“我就在口上蹭蹭,不进去。”
我:“……”
傅令野是不是也上网看段子?还是男人们都喜欢说这句话?
我从一室的暧日未里逐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