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小酌几杯?”
聂沛潇摆手:“不了,我在此久留,将士们也拘束得很。但是过了今晚你可要立威,不能教皇兄入城时看到咱们大军在吃吃喝喝。”
“这是自然,只准他们放纵这一晚。”沈予笑回。
聂沛潇就此迈步往外走,边走边道:“瞧见他们围着篝火吃肉喝酒,我倒是想起我自己来。当年初初跟着皇兄上战场,我也曾如此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真是痛快。”
沈予闻言只想笑:“您如今正值盛年,怎么也说起‘想当年’的事儿了?听着倒像个垂暮之人。”
聂沛潇没再接话,抿着薄唇浅笑。诚王府的随侍们立刻跟上,外头的将士们也再次起身,纷纷下跪恭送诚王殿下。沈予将聂沛潇一路送到城西大营之外,才听他最后嘱咐一句:“篝火虽热闹,但今夜有风,须得注意千万别走水。”
在外人面前,沈予也十分注重措辞:“末将领命,多谢殿下体恤。”
聂沛潇“嗯”了一声,抬手示意,侍从立刻牵了他的坐骑“追风”过来。他干脆利落翻身上马,未发一言扬长而去。
夜色光影之下,城西大营的火光高照,映得那紫衣的背影格外挺拔潇洒,御马绝尘犹如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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