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儿狼!你这是要逼死我母子二人!”
“朕不是逼死你们母子二人,只要其一便已足够。”天授帝长叹一声,微阖凤目:“朕视经铎如亲兄弟,若非你这母亲从中作梗,朕与他会更加亲厚。”
“说来说去,你还是忌惮哀家,怕哀家利用娘家势力。”叶太后抹去眼角残泪,平复片刻,再问:“是不是只要叶家倒台,你就放过潇儿?”
“朕不担心经铎,朕只担心母后你。”天授帝不再看叶太后,似是不忍,又似不屑:“只要母后能让朕完全放心……经铎依然是朕的手足。”
“如何才能让你完全放心?”叶太后明知故问。
这一次,天授帝只双手背负,沉默不语。
叶太后自然明白,能让天授帝完全放心的法子唯有一个——死。只要她死了,叶家便没了倚仗,再也不是外戚了。而只有叶家彻彻底底地倒台,天授帝才能完完全全地放心。
一旦聂沛潇成为毫无倚仗的空壳王爷,没有权势、没有后台,天授帝便能信任他,放过他。
“哀家明白了。”叶太后的胸口开始不自主地抽动,似哭似笑,更似自嘲:“当年那算命之人只说我会享儿子的福,却没说我会死在儿子手上。可见他也是说半句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