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她不原谅他,不生气就是生气。
这个大前提不解决,其他什么都没辙。
…
他下楼,穿过客厅,他觉得客厅很昏暗,什么都东西都是模糊不清的。
唯有厨房敞亮着,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温存,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还有一盘水果。
好了,他也不能拿没有水果作为借口了。
该怎么办才好呢?
…
洗发露的泡沫不小心流进了眼睛里,一阵发酸发痛,江寓难受地紧闭着眼睛,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她伸手仅凭方向感和记忆里去够一边架子上的毛巾,刚把毛巾拿过来,便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她虽然原本就闭着眼,但尽管如此,也还能感受到亮光。
这下却是全灭了。
她赶紧擦了擦眼睛,睁眼果然是一片黑暗。
估计是跳闸了。
热水器里的热水快要不够了,她也不急着害怕惊慌,头上和身上弄的一堆泡沫而且只有冷水才是糟心事,虽然是大夏天,但冷水洗头还是让人发抖。
三下五除二冲干泡沫,她湿漉漉的脚尖刚想踏出去,一边便传来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