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轮已经被她怪异的手枪打出一大很大的洞,海水差点将对面的铁门冲垮,两人已经被浸泡水里。她的鬓丝全部撒开,如轻罗漫卷,绛紫色旗袍泛着银光,与青丝的柔滑相映。
良辰美景,不如这瞬间烈烈夺目的风情。
李方景愣住,这才搂住她的腰,拔开水波,奋力向水面划去。
慕容画楼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之际,终于瞧见一丝靡丽灯火。月至中天,清澈琼华照得黢黑海面波光粼粼。海鸟归巢,天空寂静,唯有白浪追逐沙粒的轻响。
他们身后一艘巨型油轮也安静了,两三点橙色光芒洒在海面。
素光清辉里,一条水波堪堪被破,两人身影渐渐远离那艘油轮,没入无边的茫茫水色中。
上了岸,才知道是西南的海滩,此处里离码头很远,一路上荒凉昏暗。两人身上轻拢月华,好似披了雾纱。慕容画楼仿佛累极了,脚步微微踉跄,李方景怕身后有追兵,索性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挟持她快速前行。
她旗袍贴身,近乎透明,婀娜柔软腰身便在他的臂弯里,好似一段织锦,更似一泓清泉,凉阴阴的,缓缓流过他的手臂,伴在他的腰侧。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想起了桃花酿,灼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