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伤疤一生都在。但是根本没有伤着,就不会有太多改变。
瞧着她的娇颜,想起数日来的节制生活,白云归心头已酥,将她抱入怀中,身子不自觉燥热起来。
画楼瞧着他含笑眸子里荡漾的炙热,愕然大惊,欲挣脱他的怀抱。却被紧紧箍住。
“画楼……”他喁喁低语,呢喃着她的名字,唇便落在她的雪色颈项,手开始熟练又灵巧解她旗袍的盘扣。
画楼娇羞错乱,压住他的手又避不开他的唇,终于焦急起来:“还没有吃晚饭!督军,会被他们笑话的……”
白云归微顿。终于放开了她,理了理她被自己弄得微乱的鬓角,有些恨恨道:“那我们今天提前半个钟头开饭!”
他压抑着的眸子似磷火般灼目。
画楼心中飘渺了些许异样。他那么贪恋她身子的美好,将近十来天没有欢愉,今晚只怕不得安生。
不知道为何。她没有最开始的抵触与害怕,心居然酥酥麻麻的。
那并不是件坏事。
在他身下承欢,她也有愉悦。他会用雨露灌溉她,令她如月下荼蘼,妖娆灿烂盛开,芬芳又娇艳。
吃晚饭的时候,白云归和画楼心不在焉,白云展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