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我也正好这样想,便马上打电话确认刘毅民现在的位置,开了车就要赶过去。
老懒哎哎哎哎叫,手舞足蹈拦我:“你看你这毛手毛脚的脾气就不能改?你走我又不能走,我的任务是在这儿守着!”
我看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这会的样子特别可爱,噗地一笑,踩住刹车让他下车,然后挥挥手道别,心想叫他在这儿守着能有什么用,他肯定转个身又上哪猫着睡觉去了。
一路上开着车还忍不住东想西想,把新汇集到的信息整理一遍,开出几条大马路突然想起忘了把小海捎上,想想算了,一会回头再接她。
然后又惦记起代芙蓉来。
那厮不知道搞什么明堂,从梁宝市回来就没了踪影,先是不接电话,还把工作给辞了,之后再打他手机,都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着实有点担心,想他又不欠我钱跟我玩什么人间蒸发,不由就有点来气,趁路口红灯的时间,又试着拨打他的手机。
我宁肯他是在躲我,也不愿意他出什么意外。
原本以为这通电话也不可能打通,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谁知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神奇又神经,迫切想他接的时候吧,死活不接,再不就是干脆关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