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梦里明白的到底是什么,只记得好像跟夏东屹的画有关系。
这一觉大家都睡到中午才起,补前些日子狠缺的觉,我下楼的时候老懒还躺在沙发里,一只手背搭在额头上,半睁着眼睛看我,目光温和,有种岁月静好的味道,我冲他笑笑,没说话,径自走进厨房里去弄吃的,背后突然飘来一句很家常听上去有点小暖昧的话。
老懒说:“我还是喜欢你穿裙子的样子。”
大概是他今天张口的第一句话,嗓音特别哑,有种历尽沧桑的感觉。我没理他,低头看看身上浅蓝色的牛仔裤,心里琢磨着要不一会再上楼换条裙子吧。这念头刚起马上就呸了自己一声,神经病,理他做什么,我穿裙子还是穿裤子关他什么事。
早饭弄好以后我朝楼上喊了几声,黎绪才慢腾腾走下来,两只眼窝深陷,肤色晦暗,脚步虚浮,一脸熬了通宵没怎么睡的惨样。
她才是最疯的那个,能在书房里研究卷宗资料到废寝忘食的程度。
我给她盛稀饭,把筷子递到她手里,问她研究一晚上研究了点什么出来。她拿起碗抬起头往嘴里倒稀饭,烫得龇哇乱叫,喉咙里滚出一连串脏话。
我偷偷跟老懒说:“和黎绪认识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