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参与进去,也许就需要找她。”
她又沉默一会,重重地说:“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妈的!”
我急急问她:“号码呢?夏小雨留给你的号码还在吗?”
那边没吱声。
然后,她猛往自己脑门上拍一掌:“妈的!早扔掉了!我有个强迫性的臭毛病,每隔一阵就要清理没用的东西,包括通讯录里不会再联系的人,早把夏小雨那个号码清掉了!”
我感觉有点失落,但不至于太严重,毕竟原本就没有打算能找到夏小雨的手机号码,况且几年前的事了,找到也未必能打通。
黎绪来来回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骂脏话,她说她得好好想想,好好把她整个生活,包括四年前的和更久以前的,都认真翻出来研究研究,看到底哪里不对劲。
她说:“先这样吧,我挂了,有事发短信给我。”
然后不等我说话,她就硬生生挂断了,挂掉之前我还听见她喉咙里滚出一个脏字。
我能想象这个情况会使她多纠结多焦灼多烦燥,但我也不好受,乔兰香那张烂了大半的脸充斥着我的脑子,腾不出功夫去替黎绪分忧,无论如何我都得拼尽全力,只有这样,将来给乔兰香上坟时我才能坦坦荡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