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有进无出。不知道哪个朝代的人找到了那个真墓所在的山,他们一边想办法进去一边用复杂的方法在森林里做下记号,这张纸上画的内容,只是解读那个记号的百分之一。”
我看得头昏眼花。
他笑笑,说:“这东西的解法我讲给你听你能懂吗?”
我只能摇头,表示服气。
他说:“那就对了,所以你能听懂的我差不多都告诉你了,听不懂的讲了也白讲,反正你只要知道大概的结果就行。”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我总觉得不放心,怕漏掉什么,便厚脸皮地笑着跟他说:“反正你过目不忘全都在脑子里了,过阵肯定会用碎纸机碎掉,不如把这些材料都给了我吧,你看行不?”
他斜着嘴呵呵两声笑:“你倒想得美!”
我又腆脸过去求。
这回,他把表情冷下来了,很坚决地说:“不行。”
他一边冷言拒绝一边把材料往箱子里收,动作很硬,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我脸上挂不住,不甘心可又无可奈何,突然看见他把那块有隐纹眼睛的人皮放进牛皮纸袋,瞬间急了,拦住他的手,说:“你到时候该不会连这个一起扔进碎纸机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