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就可以拆掉绷带了,虽说可能会留下很大的伤疤,但男人也没有必要太在乎自己的长相。”裴言瑾幽深的眼眸看似平静地凝视着裴言峤,眸底却有复杂的情绪翻涌,“言峤,你说是不是?”
裴言峤点点头,唇畔轻轻勾起一抹弧度,微笑之下两颊的酒窝若隐若现,“大哥说的对。”
裴言瑾望着裴言峤那样的笑容,仿佛又回到少年时期,他们都不曾经历过伤害和背叛,他只是裴言峤最信任、依赖的大哥。
然而他清楚地知道,从他成为厉绍崇的那一刻,从他不择手苦心经营多年,试图吞并四大财阀家族开始,一切都已经变了。
他的选择与裴言峤背道而驰,在多次的敌对中两人渐行渐远,再也回不到原点。
裴言峤重新把关注点放在电视节目上,而裴言瑾并没有再打扰他,两人安静而异常诡异地看完一集连续剧,裴言峤长身而起,“我们走吧。”
裴言瑾跟在后面,却见裴言峤一瘸一拐的,这才想起裴言峤的腿伤,连忙走上前扶住裴言峤,却反被裴言峤用力推开,“我自己能走。”。
裴言峤颇有些恼怒的语气,灯光下一张脸泛着苍白色,有种不真实之感,他额头上的汗珠滚下来,颀长的身形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