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段叙初最致命的一击,他不恨我得到了蔚惟一,他说的很明白,他只是不想看到蔚惟一以后依偎在别的男人胸膛,他和那个男人不可能成为朋友,只能是陌生人,我们就此决裂。
但就在他走到门边的那一刻,我出声叫住他,我想对他解释,然而最终为了不让蔚惟一再被他伤害,我选择了沉默。
蔚惟一把一部分过错归结到我的身上,误会我完全是因为一己私利而伤害段叙初,她恨我,想从我身边逃离,我感到害怕之下,用幼稚极端的行为禁锢她,但我对她的心意并没有变,我希望她给我表现的机会,忘记那天晚上的不愉快。
我从始自终都没有想过要伤害蔚惟一,回去后我一如既往地对蔚惟一好,但又为了不让她离开我,我到底还是用了小手段,比如外界传出我和她的流言蜚语。
后来我出国几天,蔚惟一又一次和段叙初在一起,从国外回来时我一直在想我究竟要怎么劝蔚惟一,不要她再那么傻地做段叙初的地下情妇,但事实上她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她的两亿元让我哑口无言。
而在国外的那几天,我总算知道裴廷清是幕后主使,蔚惟一和裴廷清给了我双重的打击,那几天我酗酒,想把自己灌醉逃避这一切,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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