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探他的鼻息,却没感觉到有气往外边吹。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莫非
不可能,我明明只是用甩棍砸了他的脖子几下,不可能的!
我不敢再待在这儿,急忙就拖着他往外走。正好,当拖出巷子之后,我看见外边有一辆三轮车,连忙就装作扶着黄毛往外走,把三轮车拦了下来。
三轮车夫看见我们,笑呵呵地说道:“喝多了酒啊?”
在这黑暗的环境下,他看不出黄毛的嘴边有血迹。
“嗯,这家伙喝多了”我扯着黄毛的身体上了三轮车,随口说道,“去海边。”
三轮车夫说了声好咧,载着我们往海边开。我们这的海边不远处有农田,很多农民住在那种田,他估计是以为我们住在那儿,还说他刚好也住那边附近,跑完这趟回家睡觉。
这个三轮车夫明显很啰嗦,还跟我说他以前喝酒的时候也很爱喝,不过后来把肝给喝坏了,就再也不敢喝了。
我完全没心思听三轮车夫讲话,因为
随着夜晚的冷风吹,黄毛的身体越来越冷了,并没有回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