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火气挺大,说要把我们每人打断一条腿,最后是蔡总出面了。当时蔡总还小,也就十三岁,她说我们怪可怜的,让老头子放过我们。说来也是凄惨,当时老头子问蔡总是不是在学校当了合唱团的队长,让她唱首歌给他听听。蔡总唱了首团结就是力量,老头子心情一好,就把我们放了。”
我听着李大元的话语,也感觉到了其中的凄惨。
一个人究竟要走到什么地步,才能以自己的喜怒哀乐随意处决别人的一生?
一个人又要悲凉到什么地步,才会发现自己曾经付出性命想保护的小生活,只是别人的一个游戏而已?
李大元说起这个估计有点郁闷,他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与我碰了一杯,嬉笑着说道:“张哥,你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关系,那只管找我。蔡总既然花钱请我,当年又保住了我的一条腿,我肯定要肝脑涂地。嘿,你说人是不是犯贱,蔡总对我好点,我就恨不得把命都搭进去。就好像古时候皇帝请大臣吃顿饭,那大臣就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恨不得立马为皇帝去死。”
“奴性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也是有点奴性的。每当蔡静怡对我好一点,我就恨不得十倍百倍报答回去。
“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