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到上海跑的地下同志,在那里有一定的关系,此事就交给你了。”
“保证完成任务!另还要二人可否带去?他们可是一好地下的同志呀!”
“谁?”
“赣榆青口的郑景周(郑从礼)和卢老板,他们是我直接发展的同志!”
“好,你一定把他们同时带上!另外,上面让我转告你,上海的一切人,包括帮会、军统、特高克等人都可利用。万一不行的话,可到上海南京路沧州饭店的荣华公司,找老板张建良同志……”
于是,宋继柳和高玉林带青口二道街的卢老板、郑景周和滨海军区后勤部负责外贸的邵酿泉、董金梁、汪滔等人,带上双边的证件从日照上船了。
轮船从波涛汹涌的大海驶进了风平ng静的海湾。显然,轮船行驶的变化惊醒了他。高玉林用胳膊肘支起身子,打开舷窗望去,一股带着潮湿味儿的暖风吹进窗口,向他脸上拂来。
此刻,正是破晓时分,天空映出一抹淡淡的红霞,从光洁如油,依旧黑洞洞的海面上望去,陆地朦胧的轮廓依稀可辨,那是一片比大海更加黑沉更加结实,污秽而又僵化了的土地。
船舱里拥挤不堪,乘客们仍然魂游梦乡,鼾声大作,叹息吁吁。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