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和北京比起来,以气候与人情而论,是京好。但那边的学界,不知如何。兄如在杭有饭碗,我是不主张变动的,而况又较丰也哉。譬如倘较多十分之六,则即使失了饭碗,也比在北京可以多玩十分之六年也。但有一个紧要条件,总应该积存一点。
《骆驼草》〔1〕已见过,丁武当系丙文〔2〕无疑,但那一篇短评,实在晦涩不过。以全体而论,也没有《语丝》开始时候那么活泼。
捉人之说〔3〕,曾经有之,避者确不只达夫一人。但此事似亦不过有些人所想望,而未曾实行。所以现状是各种报上的用笔的攻击,而对于不佞独多,搜集起来,已可以成一小本。但一方面,则实于不佞无伤,北新正以"画影图形"的广告,在卖《鲁迅论》〔4〕,十年以来,不佞无论如何,总于人们有益,岂不悲哉。
这几年来又颇懂得了不少的"世故",人事无穷,真是学不完也。伏园在巴黎唱歌,想必用法国话,我是----恕我直言----连伏园用绍兴话唱歌,也不信其学得好者也。
迅上五月廿四日斐君小燕诸兄均此致候不另景宋附问好。
注释:
〔1〕《骆驼草》周刊,一九三○年五月在北京创刊,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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