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画角惊吹散,片影分飞最可伤。”这诗她读过,是元朝冯子振的《鸳鸯梅》,但看这诗句内容,她却觉得很是古怪。这诗与画格格不入,桐英就算再不擅长诗词,好歹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又是学画地,对诗词应该有一定地鉴赏能力才是,照理说应该不会犯这种错啊?
难道他是故意的?可这又有什么用意呢?
她忽然有了一个念头,但又不敢相信。抬眼瞧瞧桐英,只见他正微笑着看她,目光温柔,她心中一动,有些不敢肯定起来。
门边的婆子咳了一声,淑宁皱皱眉,收回了目光。桐英没理会那婆子地目光,仍旧笑道:“可是不好?淑妹妹有话照直说就是,不必为难。”
好吧,她就试一试。于是她开口道:“桐英哥用这首诗,却有些不合适。你画的梅不是两枝而是一丛,旁边也没什么水塘,而且梅花都聚于枝头,而不是在风中吹散。更何况,诗读起来有些悲了,与画中的欣欣向荣并不匹配。”
桐英却并不在乎,仍旧微笑道:“原来如此,是我错了,我只是觉得这诗名儿好,便用上了。”
诗名?《鸳鸯梅》吗?淑宁忽然觉得心跳有些快。
桐英又拿过一张纸,刷刷写了几句,道:“你瞧这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