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的北平治安混乱,赌坊牌馆开了好多家,乱世当道,谁都想赢个盆满钵满,在乱世中自在逍遥,因此即便那时经济萧条,多少家都揭不开锅,也依然有人用下顿饭的钱用以押注,赌个未来。
一年前自从舅舅被父亲砍伤的事件后的确老实了一段时间,他的伤好了之后也帮着在家干了几个月的农活,以前的牌友找他打牌他也不再搭理,毕竟曾经欠下几百块大洋,逼得他想着法子要去谋财害命,他也算是体验过绝望的人。
但屠夫伪装得再好,当他拿起刀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暴露出自己杀戮的本性。
舅舅就属于那种打死也不改本性的人,他多年嗜赌成性,犹如蛊毒,病入膏肓,侵蚀骨髓。
无论是要债的混混将他逼到绝境,亦或者父亲险些将他砍死,都不能让舅舅改掉嗜赌的毛病。
舅舅以前见过老江几次,那时候老江还没个一官半职,但是他是出了名的狠人,小五的爷爷在世时也和老江称兄道弟,老江虽然没有小五的爷爷能打,但是他不是个怕事的人,以前给警署署长的家人看病向来不收分文,也正是如此警署署长和老江称兄道弟,老江才有机会将父亲介绍在警署里混个脸熟。
舅舅见到老江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