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颜,抖了抖大麾。龙行虎步地出了院子。
四平不敢回看,地跟了上去,偷窥着齐懋生的面色。
国公爷好象比平常更冷竣些,刚才的温情好象都留在了那间屋子里。这让已经伏伺他已经有十一年的四平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怎样了?”齐懋生冷冷地问。
四平小心翼翼地回答:“爷放心,我趁着顾姑娘穿衣地时候去的柳姑娘那里。该嘱咐柳姑娘的话我已经嘱咐过了,她不会在顾姑娘面前乱说话的。”
齐懋生大步朝前走去:“哦,你到说说看,什么话是该嘱咐的,什么话又是不该嘱咐地呢?”
四平知道齐懋生是在秋后算帐,对他昨天在他面前跟柳家说了几句好话心生不满。
贴身的小厮和内院的夫人们来往,是齐懋生最忌讳的事之一。
这事也的确是他做得不妥。
平时人家柳少爷看见他一口一个“四平哥”,还不是想让他关键的时候能在爷面前给他们柳家说一句话。可没想到…他一路小跑着,努力跑上齐懋生的脚步,不敢再开口说一句话。
他们刚进啸傲轩的院子,就遇到齐潇正睡眼朦胧地从敞厦的穿堂中走进来。
齐懋生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