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段缨络开口前道:“琴姑娘提醒地是。我们初来乍到。家母早逝,有很多东西都不懂,以后有什么事,还望姑娘要多多提点提点…”
段缨络也反应过来,跟着谦虚了一番。
大家又说了一会儿闲话。琴娘这才离开。
顾夕颜忙道:“怎样?”
段缨络上了炕,笑道:“我跟四平说了一下,四平说这箱东西是爷亲手整理的。他事前也不知道是些什么。让姑娘别担心,我们想的那个借口极好,等过几天再让人从洪台带一个装着旧衣裳的柳条箱子,说是临行前落下的就行了。姑娘这几天就先穿新衣裳吧。如果有心人问起,姑娘就说这是姑娘母亲留下地东西…再怎么说,魏家也是大户人家。烂船也有三斤钉,总还有点老底子在。”
顾夕颜只得点了点头:“当时我们太疏忽了。”
段缨络却道:“怎能怪我们,是爷做事太诡祟了,也不跟人商量一声…”
怕是这家伙做决定做习惯了,早就没了商量人这一说法了…以后大家真的生活在一起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事情需要磨合。
顾夕颜放下这些以后需要担心的问题,问:“厨房地事,打听得怎样了?”
段缨络笑道:“我问的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