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红,父亲也曾经中过举人,今天知道你来,特意让她出来给你瞧瞧的。”
齐懋生心里明白,这个所谓的婶婶。怕就是四叔那个四喜胡同的外室吧!
他不动声色,调笑道:“四叔不是有了得陇望蜀之心,想把两人都收在屋里,让侄儿出面帮你说几句话!”
齐炻青了脸:“你胡说些什么。我对你四婶,那可是一心一意没有话说的。”
齐懋生笑了笑,没有多说,只是推盏换杯的喝酒。
酒喝到一半,齐炻满脸通红的时候,终于开了口:“我知道你喜欢象侄媳妇那样的,找了老半天。才找到的,不如收了房……当是我和你四婶地一点点心意。”
齐懋生笑着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喝多了,先回去了!”说着,不顾齐炻在身后叫嚷,头也不回地出了酒楼。
齐潇赶了出来,和他找了僻静的巷子往燕国公府走。
“四叔是好意,你不要误会……子嗣是大事。”
齐懋生默不作声地朝前走。齐潇象影子似的跟在他身走。
两人走到了燕国公府的大门前。
写着“燕国公府”四个大字地牌匾在大红灯笼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齐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