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胳膊上的长长口子,接过亲信递来的绷带,将泉水一般深涌的血流紧扎止住。
“是谁说中原‘女’子温柔如水……这个小小‘女’子,居然企图刺杀我!”
穆那喘息着,面上***之‘色’未褪,却又染上重重怒气,灯下看来,显得‘阴’森摄人。
林邝在旁看着,也甚觉尴尬,这‘女’子是他献上的,如今闹得如此血腥,也实在过意不去,他打了个哈哈,正要说几句场面话,却听身后从人朗朗答道:“王子身为黄金贵族,却连一个弱‘女’子也***不了!”
穆那气得眼中冒火,目光如刀一般‘逼’视而来:“林帅,贵纲纪真是生的好家教!”
林邝正要斥责从人,却听这人仿佛被鬼‘迷’了心窍,更梗着脖子,冷笑道“
常听说鞑靼人以伤疤为荣,可王子这道伤,可还带着脂粉气呢!”
他哈哈大笑,周围兵士虽然恼他无礼,心下却也暗子赞许。
穆那气得浑身颤抖,大喝一声:“你给我上前来!”
那人踉跄着上前,林邝见他面‘色’‘潮’红,大约是喝多了酒,不禁恨得咬牙切齿。
他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床’前,却嗝得浑身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