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
德妃这些时日只专门负责寻人照料文代荷,而文代荷这一个月可着实的不舒坦。
孕吐、眩晕的症状全都涌上,可她虽苦哀,但心中却喜。
故而用了吐,吐了再硬往下咽食,倒是更让德妃对其高看几分,肃郡王也时常到此探望安慰。
孟玉欣这一日刚刚着装换衣,画眉挽髻,准备带着秦素扬出去,门外匆忙跑进来一位宫嬷,“太子妃,出事了!”
“如此慌张作甚?还能有何大不了的事?”孟玉欣带着厌烦。
“秀贵人!”宫嬷长喘口气,“她又有了!”
“死……什么?什么又有了?她还没死?”孟玉欣豁然站起,横眉瞪目的看着那回禀的宫嬷。
“就是秀贵人,太子妃吩咐送她到皇陵陪伴太子殿下叩守太后葬灵,孰料、孰料她没被叩责杖毙,反倒还身怀有孕,如今已有人向皇上禀告,不知结果如何!”宫嬷回完此事,孟玉欣气的面红耳赤,接连将妆奁全部砸落在地,口中谩骂不停:
“贱女人,这个贱女人,居然不死,她为何还不死!”
“太子妃,您……您还是快去看看皇上如何处置,为太子殿下求一份情吧!”宫嬷如此劝慰,孟玉欣却是瞬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