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
“一来呢,事情还是当面向老领导汇报好,二来呢,也是想见见老领导,这不,我手头刚得了一副郑板桥的字,也不清楚真假,想请老领导品鉴品鉴……”
“这样呀……”老领导迟疑了一下,“郑板桥的字,得好好瞧瞧,那你明天过来吧。”
放下电话,月国梁似乎放下了心头一块巨石一样,站在窗口,俯视单城的夜色,嘴角隐约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是冷笑。
第二天,施得和黄梓衡见了一面。
得知施得要请他帮忙负责装修,黄梓衡二话不说,一口答应,拍着胸膛说道:“交给了我,得哥,你就放一百个心。既然相信我,我就绝对不会给你丢脸,保证完成任务。”
黄梓衡还是没变,又瘦又高,他和施得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后来施得考上了复旦大学,他只考上了单城大学,大学毕业后也没回县里,留在单城干起了销售,小伙子能说会道,人又灵活,讲义气,销售额一直名列前茅。
施得一句话,他就扔掉了干得还算有声有色的销售工作,等于是光着膀子就上阵,背水一战,施得就很感动:“好哥儿们,够兄弟。”
“别介,哥儿们就这一个优点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