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接触,参加了赵苏波和施得的饭局,他更是恼火,事情已经接近了失控的边缘,施得真有这么厉害,连毕爷设下的妙局他都能破解?
本想打个电话套套花流年的话,不想连花流年也一反常态对他大呼小叫,木锦年实在是一时心头火起。
冷静之后他又告诫自己,要想成为一名相师,并且尽快突破运师境界,必须学会控制情绪,不能因小失大,想起早死的妻子和尚在襁褓之中的儿子,天绝孤寒之命的断语就如一道悬在头顶的利剑,一不小心就会斩落。
人生的痛苦太多了,早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三大不幸他已经承受了两个,他不能再承受晚年丧子的悲伤了。只能突破相师的境界达到运师的高度,他才能改变晚年丧子的悲惨命运。
想了一想,木锦年还是拿起了电话,打给了毕问天。
“毕爷,您在哪里?”
“我在京城,怎么了锦年,出了什么事情?”毕问天的声音很清淡,而且还刻意压低了声音,显然身边有人。
“单城的变动,毕爷您已经知道了吧?”木锦年小心翼翼地说道。
“知道了。”毕问天的声音没有起伏,“先说说你的看法。”
“肯定是施得在背后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