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锦年对你没什么不好的想法,但毕爷对你总是有提防的意思,一直想围堵你。毕爷为什么对你有成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诉你,施兄弟,我和锦年和你作对也好,背后捅刀子也罢,都是受毕爷的指使,而且对事不对人,你不要对我和锦年有意见才好。”
木锦年哭笑不得,都说要对人背后捅刀子了,还不让人对自己有意见,这不是无理取闹,这是无赖逻辑,是傻瓜思维。
倒是贾宸默一脸得意洋洋的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施得,想看施得怎么应对。
施得倒也是有趣,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然后又捏起一颗瓜子,慢悠悠地放到了嘴里,不动声色地咀嚼了几下,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对花姐和锦年兄,一向没有意见,况且在单城的时候,你们又一直很照顾我。不管你们怎么对我,我都知道,幕后黑手是毕问天。”
花流年笑了:“还是施兄弟有涵养,这话说得让人心里很舒坦,来,我敬你一杯。”
木锦年却没有花流年的开心,他隐隐听出了施得对他和花流年的不满,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没有办法了,但也可以理解施得的恼火,换了是他,他估计还做不到如施得一样表面上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