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婉平素说过的,如今由玉弦的口一字一句的转达给飞舞。
飞舞被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是不知道,苏婉的嗓子与苏离有关,那次在云中城她也是跟着去了的。所以——如今她无话可说,身为女人,站在苏婉的立场上,确实应该对容景甫死心了。
“主子,咱们走!”玉弦护着苏婉离开。
飞舞上前一步。
玉弦拎起了砚台,“我警告你们,不许跟着!谁再敢跟着我们,就对谁不客气!”这块砚台跟着她砸了不少人,还一个比一个富贵。从七王子到齐王,真是这块砚台的三生有幸。
“苏婉!”飞舞道,“你好好考虑,三天后我在云得楼等你。”
苏婉疾步离开,不想再多听半个字。
等着到了僻静的巷子里,苏婉重重的靠在墙壁处,长长吐出一口气。
“主子?”玉弦担虑,“你没事吧?”
“我没事!”苏婉面色微白,“玉弦,你说我真的就躲不过去了吗?”
“林大夫不是说了吗?等到事情结束,就让主子离开京城。到时候山高海阔的,谁都找不着咱们!”玉弦笑嘻嘻的说着,“主子别担心,凡事还有个恭亲王府担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