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起来,“但是什么,你说话不要断断续续的,年轻人,会把人急死的!”
“但是,为了不影响她的病情,所以,她不进行麻醉,也就是她在全清醒的状态之下进行骨髓抽取!”宋脍翟说这话的时候,是抽着气说的,那种长长的针刺进身体,并且是多次刺进,即便是打了麻醉的人,也会有些肿胀的痛,皮肉之痛,远不及骨肉的痛,这种痛,真的是透心透骨的!
张守宇听了连连顿足,心疼之情流溢于表,他知道自己的孙女倔强,而宋医生又是那般软弱的人,怎说得听?
明朗倒不怕痛,身体的痛楚对她来说已经习惯了。
只是,当一根长针刺破她的皮肉,直达股骨的时候,她还是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
“如果真忍受不住,喊出来吧!”刘世伟也有些不忍心了,她额头的汗珠一滴滴地往下流,身子轻颤,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要承受这些痛楚,真是一件遭罪的事情啊!
明朗也不说话,只咬紧牙关死死地扛着。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门外等候的两人心焦如焚,每一秒都过得极其煎熬。
期间,张守宇的电话响过,但是都被他急躁地摁了,不管是谁,这会儿他都没心思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