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有这讲究吗?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走走走,再说,哈根达斯又不是只卖雪糕,也有糖水的!”明朗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就出了门。
哈根达斯有糖水?啥时候多了新品种?
明朗你这个骗纸,你这个死胖纸!
当梁凤星捧着微微抽筋的胃离开哈根达斯店的时候,他心里正反复地诅咒明朗,他吃了五“碗”哈根达斯“糖水”!
唐子竣与明朗相依回家,肯塔基州这两天气温奇低,估计只有一两度,明朗裹着羽绒,带着一定白色的帽子,还是冷得要紧。
唐子竣的羽绒很宽松,他打开拉链,把明朗裹在自己衣服里,笑嘻嘻地往回走。
两人只顾着说话,丝毫没有留意到身后一道怨怼狠毒的眸光几乎要把明朗的背给刺出几个洞。
——老子是平淡过度的分界线——
梁凤星为了让明朗有点寄托,在一月份的时候,特意请人留意一位留学生来教中国文学。
他是分得很清楚的,他们是要学中国文学,而不是学中文,这意义不一样,中国文学,听着就高大上了。
“日月,快出来拜师!”梁凤星一进门就大呼小叫。
明朗从二楼探出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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