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阳安慰道:“小如说过,按照她的命去走,她本应死了无数次,但是她现在还活着,还那么顽强地活着,不管是哪里出了错,不管是谁出了错,这个错误,就势必要错到底。”
“你是说,她死不了?”胡喜喜眸中闪着希冀。
路阳老实地说:“那也不一定的,我刚才只是安慰你,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明朗的未来,是一个未知数,至少,除了落尘,我相信没有人能看得透。”
“那落尘呢?”胡喜喜发现他们这对夫妻真的很爱绕,绕来绕去的,总不说正题。
路阳摇头,“不知道,他发脾气走了。”
“为什么发脾气啊?”胡喜喜问道。
“这我可真不知道,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你知道的,上一次的行动到现在,足足一个多月了,我连回家洗澡的时间都没有,哪里知道他为什么发脾气走了?他就是给我发了个信息,说他要离开这里千百年散散心。这男人心海底针,还真是难以琢磨。”路阳很是忧愁地道。
胡喜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换谁谁不走啊?一个多月没回家,亏你好意思说。”
“我总要尊重我的工作吧?”路阳不甘心地道。
“是的,工作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