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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梓琳把玉佩放给郑普徙,朗声说道,“如果没猜错,这正是血痂。如果这血取下之后,并与阮玉儿的尸骨相溶,便说明这血是阮玉儿的。”
“都说阮玉儿是死于自缢,既然自缢,怎么会流血?看来这件事另有其因。”君梓琳将自己的结论说出,令郑普徙大吃一惊,忙问她:“除了这玉佩,你还有什么证据?”
“证据不足。眼下要证明这血痂出自阮玉儿之身,即使证明了,这也只是个小小的疑点而已,并不能够直接证明什么。”
君梓琳说罢,伸手拍拍二哥的肩膀,吐了口气:“耐心些吧哥哥,我们任重道远呐!”
她说摆,将那玉佩取过来,然后从工作箱内取出制作好的溶液,尔后将玉佩丢进去。
只见那在凹槽内躲了三年的血痂,一点一点地在水中浮游上来。
郑普徙看得连连称奇,“妹妹,你怎么知道这玉佩之中有血?”
“当时也是想得到这玉佩中的寒白玉。没想到里头居然有血痂,也算是一大发现,机缘巧合罢了。”
君梓琳如实回说道。
眼看着玉佩内的血痂都被溶于水中,君梓琳将玉佩取出来,放置一边,这便去换衣袍,准备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