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怎样啊。
淳于仵作垂眸,幽幽地劝道:“如此,大人也不必太难过,节哀。”
“如此,淳于仵作便多坐回吧。”桥知县顺势说道,于此,又轻轻松松地把人给挽留了一个时辰。
“时候不早,在下真的要走了,多谢大人一片盛情,告辞。”淳于仵作立时起身,也没有等桥档再说什么,他即刻起身就走出门去。
后面桥档大呼,都叫不住他。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桥档困惑地甩甩头,怎么还不来,若是被淳于仵作给在衙门里碰上,那该如何是好,还是赶紧回来吧!
桥档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
反而是淳于仵作回去衙门,这就听衙役说狗娃来了。
他忙进去唤人,结果找了一圈,狗娃根本没有影子,问了其他人,正好有两个人从放棺材的院子走了出来,嘴里念念有词:“那棺材怎么就开了呢,明明是严丝合缝盖上的,莫非是有人推开的?”
“棺盖那么重,也不是随便就能推开的。”
“我看还是把棺给钉上吧,免得再出意外。”
“也行,先去问问丁捕头再说。”
两人正出来,就撞上了淳于仵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