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他,只盯着大脑袋仔细打量,想从这东西身上,找出一些有用的讯息。
这时候,她看到唐砖从地上站起来,朝着河边走去。
“你干什么去?”黑袍女子皱眉问。
“来往不什么玩意非礼也,我去非礼它。”唐砖说。
黑袍女子的话被憋回肚子里,她很想知道,古人所说的非礼,是这个非礼吗?
她眼睁睁看着唐砖走到距离大脑袋几米的位置,那个年轻男人深吸一口气,然后指着大脑袋:“你瞅啥!”
“再瞅一下试试!”
“给你一个大耳刮子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别以为脑袋大就厉害,脑袋大能挡雨啊?”
黑袍女子听的都迷了,这就是你所谓的非礼?这么凶残的吗?
让她意外的是,那颗大脑袋似乎能听懂唐砖在说什么,眼里的猩红越来越浓,河中的浪花也越来越大。
它突然张开大口,露出满嘴獠牙,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唐砖被吓了一跳,连忙退后十几米,见大脑袋只是叫,却真的无法上岸,他愈发乐了。
“咋的,声音大了不起啊,有本事上菜市场叫啊!”